Ungatz是什么，汤芳裸体是dark、void，又是“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，于无所有中得救”。反战的绝望需要一种哲学来支撑，哲学是从buddhist对死亡的态度中吸收的，老兵在菲律宾看到准备送死的小女孩脸上的微笑，被认为是佛教徒的“拈花微笑”，这让lucky对死亡的恐惧显得怯懦，他知道这一点，将自己对死亡的害怕称之为“秘密”，汤芳裸体是他认为人同样应该学会对死亡表示拒绝，比如坚持很多年练瑜珈，慢走，做俯卧撑，对“老而不死是为贼”的拒绝；生命的形态、在时空中所标注的位置本身就是美妙的，那只叫“罗斯福”的老乌龟是美妙的，寂地高耸的仙人掌是美妙的。所以这支暮年的颂歌是美妙的，至少他可以在邻居儿子的生日宴会上用西班牙语唱出爱、眷念和永恒。lonely和alone是不一样的。他在勾划一种哲学的实体和表征，并且成功了。